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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趕《達文西密碼》的電影評論,今天很阿沙力的跟六堂繪本課說再見。

  平常習慣在星期六、日才在慢慢生電影作業的我,因為沉於自我歡樂的境界,就跟作業說再見了……等我憶起,死了,星期一了,明天要交作業了!

  怎麼辦?可是今天有六節課耶!

  「……」跟上課說再見吧,陳老師,學徒不肖,星期三還有機會見的,誰叫我每個星期有九堂你的課,學校路狹,總是會被你堵到的。(這…我修課究竟是修什麼的……?)

  趁著難得多出來的假日(明明是翹課換來的囧),騎著小粉紅去了中興大學一趟,怎麼說呢,畢竟總是在窄小的學院裡生活,對於各家大學坐擁的廣闊校地,總是不免有些欣羨,但每每總是用換教室也不用擔心時間不夠或距離太遠的想法讓自己釋懷。

  興大中文系在八樓,許是先前因緣際會的晃過一回,多少知道在哪,沒稍片刻就找到了系辦。

  到了別人家的辦公室總是特別的緊張,尤其是幾位辦公的小姐們都各顯忙碌時,只得訥訥的尋問,「請問……」剎時有四個人抬頭看我。

  「……」我最怕這種時候了,明明不是幹啥壞事才來的,卻還是朝離自己最近的小姐赧澀的問,「請問文學獎第25屆的刊物是在這邊拿的嗎?」

  其實心中是肯定句,去年幫學長來拿本子時就是在這,只是心頭一慌,就問了個阿呆般的問題,對面一位小姐拿起本子便制式的詢問是代領還是本人,報上獎項跟領了刊本後,她朝了瞧了瞧,說道:「啊啊,奇怪,明明對你有印象,怎麼名字會認不出來。」

  想說她可能是誤認了,只得答道:「因為我是外校的……」

  點了點頭,她又問:「今年怎麼還沒看你投稿?快截止了哦。」

  「咦?」

  「我今年都還沒有收到你的稿件啊,不打算投嗎?」

  怔了怔,不知道怎麼地說了今年比較忙的話敷衍掉,心裡想著,也許是記錯人了吧,我來興大的中文系辦也才兩次,會被記住是很奇怪的事。 

  夜晚,雖緊張尤然進度零的電影作業,卻仍是捧著一袋漫畫,往心之林走去,櫃台小姐看到我就衝著一笑:「你是昨天那個小姐對吧?」

  「啊?嗯……」因為忘了漫畫究底什麼到期了,昨天將先到期的海賊王拿去還,順道問到期日,好像是電腦當機了,所以我的紀錄讀不出來,承辦人員昨天是叫我將其他漫畫拿去給他們補登日期,惰性又起,便沒有再出門,埋首書堆的啃起出來,沒想到她還記得。

  「有沒有還沒有看完要繼續借的?還是全部都要幫你延日期?」

  一臉親和的人員笑笑的問,我卻有些憨窘的表示全看完了,無需費心了。
 
  我總是把記憶放遺,而有人將腦容量空出一個座位記得我,很微妙的感覺。

  我仍然無法將周身事物記得清明,甚至常常轉個頭就忘記了,對於所有事物總是以模模糊糊的姿態記錄,所以回想時,也是模模糊糊的。
  
  記憶、忘記、回想、憶起、再次忘記或加深記憶。一切事物好像都隨著每一巡的呼吸,每一次的眨眼而放淡。

  明明自己將一切都放淡到難以追憶了,卻難以阻止自己稚氣的對別人無心插柳的記住自己這件事感到開心,也許自己也有一塊私心,寫著請不要將我忘記吧。

  開心的同時,落寞也隨之而來。

  散文區不知怎地沒有我的作品評語,沒有入選的作品都有評語,我雖只是得了小小的佳作,被忽略了還是有些傷感呢,畢竟拿刊物的目的就是為看毒辣的評語,應該是命名錯誤吧,因為是〈中毒〉,所以被刊物內建的防毒軟體砍掉了,如此想來,就覺得會心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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