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長安居~大不易? NO NO NO!應是長安居~太.容.易。



  居易,看著垂吊在天花上的燈光,明滅不定的搖晃,他感覺眼皮澱重的令他快張不開眼,他的吸息非常不穩定,他用盡全力的去吸得每一口空氣,卻還是感覺缺氧到快窒息。

  居易感覺手被人緊緊包裏,他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釋力將頭轉向右方,見來者,他不禁瞪大了眼,是微之!是他思念至極的微之啊!面容憔悴的雙頰凹陷,令人不捨得病容,這樣的身軀,竟還能前來探望他…他怎捨得他這般辛勞?但要叫他離去,他同樣捨不得。白居易啊白居易,枉你老是寫書信給微之假報平安,還是走漏了病危的風聲吶。他確實想見微之,但並非今朝這般景況呀!比起身體上的疼痛不適,微之擔憂的模樣更令他的心擰的緊!

  「微之……」居易努力從喉間擠出聲音,輕喚著眼前思念已久的故人,微之更加使力的緊握居易的那雙無力,不發一語,但眼神卻會知了一切。他曉得的,現在的微之,是趕也趕不走的,微之是賭上他的薄弱的生命在這陪伴他的,他懂,他懂的,所以,他更捨不得微之了…

  低而沉,沙啞著像是大哭過,微之用這樣的聲音,在他耳畔喃喃:「居易,我們…去長安吧,一起去長安!」

  長安?那時,曾被誰諷笑說:「白居易?那恐怕是長安居,大不易啊!」可他還是憑藉著一手好文筆,寫出了一片天。他一生的起落,都跟長安脫不了關係啊,現在,要一起去長安?現在的長安對他而言,滿是哀思,總總的喜欣早不復再了…居易輕搖著頭,細細弱弱地說:「不…別去長安…待在這裡就好…」

  微之鬆開了手,將坐椅扯近床緣,壓低身子躺在居易的心窩上。起起-落──起起─落-起起──落--居易的呼息顯明錯亂的非常,微之眉間緊擰,伸手拉過居易的手握住,說道:「居易,唯有長安,才能讓我們尋得地久天長的平安。我想看到你安然閒適的漫步林間,廊間,隨著街市的熱鬧而童心大起。居易…一起,一起去長安吧……」

  「不…微之,我這病身子…恐怕是撐不到長安了…」

  「居易,別這麼說,我鐵定是背著抱著也要將你帶去!」

  「微之…我怎捨得壓在你身上……躺斷你雙手呢?」
  
  「不!居易!我吃了卜派惡魔果實,現在是人稱『大力水手微之』的大力士,力大無窮的啊!放心的來吧!來壓我吧!」

  「唐朝有這玩意兒?你非我壓你不可?!你怎麼這麼犯賤啊?」

  天花上明滅不定的燈光剎時熄滅,兩盞日光燈刺目又沒情調的亮出白光。居易的房門已被踹開,一名女子手叉著腰立在門口,不悅的大喊:「笨兒子!不要擅自拿我以前上課亂寫的東西來現場直播,要演也要演有H的!」

  方才扮演居易,名喚作輔的男子,冷靜的從床上坐直身子,向一旁些微怔住的,名為操的男子伸出了手,這樣說道:「喂,一千塊還不快拿出來,我賭贏了,媽果然是忍不住的殺出來了。」

  「哦不!!我的一千塊飛啦!不該是這樣的!媽~~!妳為啥這麼禁不起誘惑?虧我還這麼相信你的定力!」

  「哇靠!這是我的錯嗎?爾母哩,居然拿我當賭注?!好啊你們,過年紅包通通一塊錢!」

  輔的神色忽然正經了起來,一臉嚴肅,「媽,話不是這樣說的,我難得下海演要死不活病人很辛苦耶。」一旁的操也幫忙附和著,「對啊對啊!我演充滿內心戲的小微微更辛苦耶!!紅包怎麼可以只有一塊錢!」只見那兩人的娘一臉高傲,悠哉悠哉的說:「請尊重智慧財產權,敢拿你老媽寫的文來演,就要懂的使用者付費!」語畢,阿操的哀嚎聲就響徹寧靜的夜空。

  話說回來,這是發生在他們家,日常生活中的小小餘興節目之一。嗯,真是非常溫馨的一個家庭,值得學習,值得學習。


-END-


後言:
  智慧財產權課上寫的,哈哈哈。什麼玩意兒。系列一在哪裡?去找前面的『Name』吧,會有答案的。嗯?有時候惡搞元白,沒空做報告,怎麼回事啊?



2007/1/2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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