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我對二胡是沒好感的。

  記憶中,第一次聽到二胡的聲音,是兩元老爸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把二胡,那時還住在草屯圓環,還住在…那個其實我很眷戀的公寓四樓…有時偶然經過,在一樓看著大紅門,很想上前按四樓的門鈴,等待回應及開門。彷彿在嘲弄著自己一般,你在想什麼?那早不是你的家了,早不是了…僅管回憶再多,就只是回憶了。

  那時,頂樓鄰居都不愛去的,就一大區塊讓爺爺種花種菜的,我們一家子三隻小的,很愛上去玩。在兩元大耶有二胡之後的那些時日,是天天……早上五點多,就殺到頂樓去,開始練二胡…別說鄰居…連自己人都覺得那叫魔音傳腦…直到鄰居上門抗議了,那兩元大耶才停止練二胡…

  我從來都不認識二胡的聲音,那次之後……殺雞拔毛似的聲音…我就對二胡沒有任何好感了。打擊太大。

  過了那麼久了,再次聽到,是羽獍弦歌,我對二胡改了觀。

  簡單,所以更能呈現羽仔的歹命。簡單,所以整個曲調的感覺音律,很容易讓人聯想很多。就只是旋律,畫面卻很好架構。雖然有時想到唉呀呀還是會笑出來,想到他的另一半被轉移到燕歸人也還是笑,想到他在罪惡坑那群瘋子下過著自閉受虐兒的生活,但他還是個攻,狂笑。

  實際上,若不考慮我某些偏執觀的影響,音律悲沉的惆悵如此,真的很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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