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散裝的四神有些多,去繳庫的時候就被倉庫老大拒收,接著小吳就被傳喚進凍庫搬散的出來,不可能站在原地等,所以小紅板車拖著,我也跟進了凍庫。

  在零下十八度的凍庫裡,小吳還有閑情開我玩笑,後來想想,凍庫跑習慣的人,只要不是極速庫的狀態…什麼外套禦寒的早不當一回事了,只是,他很尖鋭的問了這幾天把我逼緊的事,或許說,他是最早發現我秘密的人。

  很感謝,以八卦集散地聞名的倉庫,小吳沒有把我的事說出去,還一付大哥身範的說,「就跟你說了,有事就來找我談談。」講句實在,當下真的有點想飆淚,全公司我除了因為語言不通所以可以讓我暢所欲言的外籍之外,真的只有小吳知道我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即便我知道我仍舊不會找他做任何的商量,原來還有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這件事還是令人感謝的。還記得小吳對我說過,就是把你當妹妹看待才跟你說這些話的,不管順不順耳你都該聽。

  我知道我做了什麼樣的選擇,可是我到底是選擇了留下,我到底是個對感情冰冷又現實的人,僅管依賴心是如此的巨大,當我選擇了依賴,就表示我把一部份的自己交了出去。

  對於這兩天的生活真的又倦又累,對於同事們的詢問也只是哈哈哈的帶過,並不認為犯了什麼淘天大罪,卻毫無疑問了傷害了最親暱的人,曾經最親暱,而今相近如冰甚至避而不見,這種生活很累。

  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就趁短短的休息時間躲進打掃用具的後陽台,曬著太陽小小哭個一回,行徑有點傻氣,也確實有點抒解的效用。真想有個臂肩可以依著,即便是一下子也好。

  沒有什麼為什麼,憊倦了,還要繼續面對這樣冷默的相待,如此絕決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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