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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時日沒有這樣重感冒了,也許感冒基因從來沒有離棄過我。

  星期五的時候,唔,算是大前天吧,感冒狀況其實還好,足以讓我幫米米到大鬍子代班,晚上才回到家,跟阿炘玩了一下,就發現,鼻子正式進入反叛期,鼻竇炎大軍又趁勢異軍突起。

  唉唉,許多家大醫院的醫生都跟我說,慢性鼻竇炎是沒有辦法根治的,真是無奈啊。不感冒就算了,一感冒就是場長期抗戰。

  有點懷疑感冒的加重是不是星期五晚上跟友人到校園打「打到路人一百分」之傳啊傳排球遊戲的緣故,可是想了想,病情加遽本就是無法預期的事,且當晚確實玩的開心。

  隔天,難得早上七點就起床了。多虧了阿炘沒良心的臉部直擊,痛的我完全不敢再賴床,乖乖的牽牠跟阿麥出門吃早餐。

  拖著殘病的身體,參加了第十屆玉山文學獎的頒獎典禮。

  坐在被安排好的位子上,總覺得有些寂寞呢。許多得到首獎的得獎者,在台上致詞時,都會喚一下台下的親人,尤其以得到貢獻獎的寧可大師,一家四代都來了,著實令人欣羨。又想起,入場前,在服務台簽到時,服務人員問,「有家人一起來嗎?」

  「沒有,我自己一個人。」

  誰能陪我呢?無論是哪一個獎項,都有親友在台下熱烈的為其攝相留念,我連幫自己拍照的機會都沒有,誰能那麼大牌的拿相機上台,跟頒獎人說,「來,我們來張近身合照!」

  我也想要有人為我攝相,儘管上台的當下不是我人生的最重要時刻。

  雖然有些失落,但領到獎的當下還是很感動。現場文人訴說寫作的動機,我雖羞赦,但還是無法達到什麼兩袖清風,活得自在的生活。獎金是謀生的一個途境,我沒有其他想法。

  散文組的頒獎被排在很前面,所以之後的時間,可以安穩的坐在位子上,拿著衛生紙摀住鼻子。

  原本有想過要與坐在右邊的方秋停大佬攀談,最後還是作罷,我的鼻子讓我連說話都懶了。

  想去醫館的,結果熟絡的醫院都在歇息,只得載著一機車的沉重回家。

  無視於兩隻狗的熱情,我頭暈啊,躺下一睡就是天黑。

  星期日也在青綠的鼻涕跟渾身暈晃的狀態下半睡半醒,計畫好的劇本進度都被打壞了。

  想了想,現在手上有哪些事要在月底前趕出來呢?

  四格漫畫兩則、《猴子東東找幸福》的繪本製作、許文龍的傳記劇本、易經報告、中國思想史報告。

  看起來不多,但每個都是重量級,除了四格漫畫外跟繪本有些進度外,其餘都是進度零,這些都在十二月底截稿,重點是,我居然在這種重要時刻染上重感冒而整天昏昏欲睡?!

  這樣下去不行啊啊啊啊啊!!!!

  昨晚滾回台中的時候,米米還問說,那你聖誕節還有辦法去夜唱嗎?我這才想到,對吼,這星期就是聖誕節了,虧我還是負責到好樂迪預定位子的人,還以為是下個星期……

  啊…什麼無所謂啦,先把感冒解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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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